“通缉?哈哈,通缉有用的话,当年始祖也不必做出那件事情……”叶暮山突然笑出来,仿佛这是什么好笑的事情。
穆长笙不明所以,只觉叶暮山与平日大为不同。平日里叶暮山虽显慵懒,但绝无现在的颓靡之色。
“即便是翼族人所谓,当日他们也未对陛下下杀手,反而铲除了朝堂上党派之争的两名贼首,许是暗中替陛下分忧?”
叶暮山轻笑着摇头:“哪有这么简单,两派之争已有近二十年,朝堂上已然形成了平衡的格局,此时马平川和翰亲王一死,二十年来的平衡被打破,朝堂上定然会重新洗牌,怕是会一团混乱,这也是我一直不敢动这二人的原因。”
“对方此举,便是要搅乱整个朝堂。再有秦琮这般人物出现,怕是也难逃暗杀。玩弄权术又伴有暗杀清道,贼子祸心,实在难防。”叶暮山脸色黯淡,却仍挂着笑意。
穆长笙听得不解,又问:“那对方若有祸心,为何不直接刺杀了陛下,不是更加快捷?”
叶暮山端着酒杯的手停在空中,又缓缓放下。他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想通此节,才最令朕不寒而栗。他们似乎在玩弄朕,玩弄整个隆元朝堂。这是要杀人诛心!”
一语言罢,他将手中酒杯狠狠地掷了出去,瓷杯破碎的声音回响在御书房内。叶暮山从不对穆长笙自称“朕”,但此时叶暮山仿佛忘了穆长笙的存在,只是帝王之威,浩荡而出。
但很快叶暮山又笑了出来,角色和情绪转换如戏子。
“走吧,该干正事了。”叶暮山看着穆长笙略显疑惑的表情,满脸酒气地笑道:“该用膳了,召些歌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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