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声音很轻,萧祺几乎没有听见还垂着头,萧祺似乎没有听见,只是问道:“你知道汾城怎么去么?”
“虽然我不太清楚现在在哪,但若与我昏倒时的位置相距不太远,那汾城应是在我们的东南方向,骑马大概大半天的路程。”柳清雪回想着汾城的位置,缓缓说道。
萧祺却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还有这么远,那一来一回不是要近两天……”他抬头看着柳清雪,一时拿不定主意。
柳清雪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便说:“你倒不用担心我,我一人没事的,即便中了毒,寻常人也动不了我。”
萧祺却摇了摇头:“说得轻巧,你有本事挥剑我便信你。”
柳清雪皱了皱纹,不想在萧祺面前示弱,暗中用劲想要伸手到床头拿剑,却没有半分力气却没有半分力气抬手,只得轻叹一口气,将目光移向别处。
“这木屋实在显眼,罗扬海他们很容易就找过来了。此地还是不宜久留。”说着,萧祺便向柳清雪拱了拱手,说道:“得罪了。”上前两步将柳清雪从床上横抱起来,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佩剑递给她,然后大步走了出去,如同上次一样,放在了马上。柳清雪明白萧祺改了主意,她虽不喜这种有些亲密的接触,但清楚没有其他办法,只得依从。
等到萧祺翻身上马,扶住柳清雪,却半天没有策马出发。柳清雪好奇地扭头看他,问:“怎么了?”
萧祺露出认真思索的表情:“我在想东南是哪个方向。”
柳清雪一愣,冷峻如她,一时也忍不住笑意,笑了出来,勉强抬手向东南方一指,说道:“看来若是你一人前去,恐怕是回不来了。”
萧祺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窘迫的神情:“这么说,你也不全是个累赘。”说完,一夹马腹,向东南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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