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喘匀了一口气,说道:“二公子一人回到了东流城,接应他的队伍和他手下的暗探一人未归!”
“还有此等事!”方恢还未来得及说话,只见方长景反应更大,上前两步抓住那士兵的衣领,连忙问道。
那士兵战战兢兢地说:“是……是真的,而且,二公子还被人……被人……”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越来越小,方恢也忍不住骂了声:“你他妈快说!被人如何了?”
“他被人砍去了左臂!”
方恢只觉脑子里“嗡”地一声响,紧接着一股怒意涌上头顶,骂道:“是他妈谁干的!二公子有没有提起?”
“二公子他……他到东流城的时候已经失血很多,就快要晕死过去,不过……他昏迷之前,隐约说了云州二字……”
“云州?”方恢万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们不是连窝都被萧牧他们端了吗?怎的不要命了还敢招惹我们?”
那士兵自然无法回答,只得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方恢看了心里来气,一脚踹在他身上:“滚!”
方长景脸上也不见了之前窃喜的表情,面色凝重,说道:“父亲莫气坏了身子,不如我们即刻回东流城,问问二弟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爷。”身后传来脚步声,方恢回头,看见自己的谋士庄齐拿着一封信函走了过来,还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方恢无心解释,只想立刻回到东流城,不耐烦地说:“何事,快说!”
庄齐恭敬地将那封信函递给方恢:“属下依照侯爷的吩咐,核查成纪王府内的账册和书信往来,恰巧属下发现了这封信,尚未开封,想来成纪王府的人尚未看过。而这封信落款是萧牧的养子萧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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