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州?”黎铮的眼睛眨了眨,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
……
阳勋城一间染坊内,在参差排列的各色染缸之间,有工人来往不绝,用竹竿挂起晾干的布匹颜色交织在一起,仿佛盛开的花。
在这一片忙碌的景象中,只有一个壮汉显得格格不入,只是工人们似乎习以为常,下意识避让开来,任由这个扛着刀在肩上,一边随意打量着他们忙碌的工作,一边信步前进的壮汉从眼前走过,就如同一个运行着的仪器内插入一个不和谐的零件。
穿过这片染坊,里面是库房,存放着晾晒完成的布匹和织布的原材料,壮汉咧了咧嘴,推门走了进去。
黑暗里两柄刀倏的举起,寒光闪烁。壮汉似乎早有预料,啐了一口,笑骂道:“是我,吓唬谁呢?”
伴随着一阵哄笑,两个男人从暗处走出,一人握着一柄刀,衣着和这壮汉相似,很是随便,露出里边饱经沧桑的肌肤。
“你整天能在外边转悠,可是个美差啊,我们俩人在这守着,可是无聊透了。”其中一人说道。
“有什么办法呢,拿人钱财,便替人办事呗。”另一人无奈地耸了耸肩。
第一人不以为然:“那小子嘴上没毛,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崽子。若不是看在他有俩钱的份上,我是真不愿意听他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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