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经过内力锤炼后的身体比受寄生虫荼毒的柳清雪强壮不少,他当日受到的伤已愈合大半。感受着体内内力再次充盈,萧祺努力逼迫自己再进一步,催着内力在经脉里一轮又一轮地运转。
忽然他隐约感受到一股能量场的紊乱。他下意识地连忙停下运功,一下子便弹跳起来。这些日子与凌法阁的交手让他下意识地认定这是个危险的信号。他抓起旁边的金毒蔷,快步向门外走去。
隔壁左云衣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不论是修习内功道还是法术,都对灵气和能量十分敏感。
两人不约而同地走下客栈,往镇门口赶去。他们此刻的所在距离镇口并不远,沿着脚下的石板路,迎着一路上行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两人很快就来到被两边山坡所夹合的镇口,石板路边一个半人高的石头上刻着广坪两个古朴的字。
前方传来马蹄踏在石板上的“哒哒”声,不急不缓,悠扬地逐渐靠近。萧祺二人严阵以待。
然而当马背上那个人在石板路的尽头露出脑袋时,萧祺不禁愣住了。
来的竟是个熟人。萧祺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地对马上的身影打了个招呼:“亦澜……?”
萧亦澜坐在马上,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搭在宽松的袖袍之下,镇口进出人流来来往往,只有萧祺和左云衣注意到了他右手中捏着的一个奇异的法诀,周围紊乱的能量皆是来源于那个法诀。
“萧祺公子。”萧亦澜端坐马上,朝萧祺微微点头。
萧祺还来不及介意萧亦澜是自己异常的称呼,眼前的萧亦澜,与他记忆中明朗的少年相比,实在是说不出地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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