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雪微微蹙眉，还想追问，萧祺低声说道：“她一向爱胡闹，我替她向你道歉。”
柳清雪扭头看了萧祺一眼，萧祺却仍不敢与柳清雪对视，目光移向一边。
“没什么，我也是被他们纠缠了数日，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睡得有些沉了。”柳清雪犹豫了一下，轻轻摇头，看追问不出什么，索性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既然与你们同行，你们有什么计划么？”柳清雪知道左云衣不怎么搭理自己，便扭头望向萧祺。
只是萧祺仍直直望着前方，不看柳清雪，说道：“先找出凌法阁在这边的驻地吧。”
柳清雪盯着萧祺，萧祺感受到她的目光似乎有些不适，转过身去。
柳清雪收回目光，不免在嘴角挂上些微的笑意。对左云衣的胡闹，萧祺似乎比她还要介意。她只微笑，并未多说。
“关于凌法阁的驻地，我倒是有些眉目。按照我每次遇上他们的地点推测，大致就在前方广坪镇附近，昨日也是我想要进镇中打听东边的消息，却突然遭到他们的追杀。”
“对方有多少人？”
柳清雪摇了摇头：“我说不清，就我见到的已有近十人。不过其中还有一人，与那姓秦的一样，被唤作护法。”
“多半是路万那家伙，和秦观倒是臭气相投。”左云衣忽然插话道，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展着腰肢，身上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语气里已带有寒意，“那两人，倒是适合拿来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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