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腊月,野猪顶多在村子外围的荒地、旱地里翻拱些冻土下的植物根茎。
村里除了骂骂咧咧倒也没太大忧虑。
毕竟地里空空,没庄稼给它祸害。
可若是夏天……那简直是一场噩梦!
届时必须组织人手,日夜不停地拿着锣在村边田地巡逻,时不时得把那破锣敲得震天响,用噪音才能勉强把它们吓回山里去。
村里人对野猪的祸害,那是恨得牙根痒痒,又大多带着畏怯。
一般的猎人,看到落单的大炮卵子都轻易不敢开枪。
惹毛了这皮糙肉厚的凶物,它顶着枪子儿也要冲过来。
那两把大尖刀似的獠牙一挑,人身上就是两个透明窟窿!
更别说它一身松油砂石滚出来的“铠甲”,普通撅把子远了打不透,近了也未必能一下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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