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一些细微的、刻意压抑着的声响便在紧闭的门窗内蔓延开来。

        这毕竟是白天,又在村里独门独户的小院,所有动静都像沾了露水的蛛网,绷紧着一触即断。

        那些细碎的声音交织着亲密与克制,偶尔一两声短促的吸气或低吟泄露出来,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石子,荡开一圈圈令人心猿意马的涟漪。

        林阳起初还算安分,牢记着自己现在是个“伤员”的身份,身体放松,任由对方温软的手掌引导抚慰。

        然而少年郎灼热的血气如同积蓄的火药桶,哪里经得起这般绵软柔情,蚀骨销魂的引燃导火索。

        体内那团火越烧越旺,血液在血管里隆隆奔腾呼啸,名为理智的堤坝迅速土崩瓦解。

        很快,他就再也按捺不住,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里沉睡的猛兽骤然苏醒,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

        那架势竟像是根本没受过伤一般有力。

        再后来,小屋内的气息便陡转疾烈,如同暖风煦日骤然被暴风疾雨取代。

        木床细微却难以忽视的吱呀摇动声,混合着越来越急促紊乱的喘息,还有白寡妇那再也压制不住,从齿缝间艰难逸出,破碎不堪的低吟浅唱。

        被汹涌的浪潮裹挟着,断断续续地飘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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