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无奈地笑了笑,下意识摸了摸前两天被老虎爪子划破、此刻还吊着绷带的胳膊。

        “可要是我敢扛着枪出门,我爹我娘指定能把我的皮给扒了。伤是见好了,可二老心里那道坎儿还没过。”

        他想起爹娘严厉的眼神和放在门后的擀面杖,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他们撂下话了,没一个月,大门都不许我出,更别说进山。这回是偷溜出来的。”

        他顿了顿,神情认真了些,压低了声音:

        “憨子,这事儿,还有我和你白姐之间的事,千万嘴严实点,就是你爹那儿也别说漏,最好就烂在肚子里。”

        王憨子只是憨憨地笑着点头,没拍胸脯,没指天发誓。

        可他那眼神和表情比任何誓言都坚定。

        林阳说的话,他都刻在心尖子上。

        就算被人打死,他也不会吐一个字。

        “林哥,你放心。我这个人嘴笨,知道啥该说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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