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自家熟悉的原木院门,那吱呀的声响显得格外亲切。
浓重的疲惫感仿佛被点燃的引信,瞬间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
连续奔波两天两夜,中间只在县武装部冰冷的长椅上打了个短暂而不踏实的盹。
纵然体力远超常人,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和连续应对的消耗也让他疲惫到了极点。
林大海正在院子里屋檐下,背对着门口,安静地编着鱼篓,细长的竹篾在他粗糙的手指间灵活翻飞。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见到儿子风尘仆仆地进门,眼中先是闪过一瞬如释重负的喜色,随即又绷紧了脸,没有站起身。
他没直接问林阳这两天在县里具体做了什么。
看他满脸倦色,头发凌乱,裤脚上还沾着山里特有的黄泥和几根草籽,只当是年轻人第一次被县里叫去帮忙处理棘手的案子。
或许是参与追捕逃犯之类,被那些场面和大人物轮番问话问得有些压力,加上来回路上的颠簸所以累着了。
赵桂香闻声更是从厨房快步出来,看到儿子一脸倦容,嘴里哎呀了一声,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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