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他身上三牛之力勃发,提着一个大汉简直轻若无物。
脚下发力,他背着麻袋,夹着衣物,提着人,朝着村外老林子的方向疾步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他并未深入,只在村边山林边缘找了一处背风,能藏身的坳子。
将麻袋和自己脱下的手套仔细藏在厚厚的积雪下。
赵老蔫儿被林阳用带来的绳索牢牢捆在一棵碗口粗的椴树上,绳子勒得极紧。
啪!啪!
两个异常清脆响亮,带着内劲的大耳刮子,狠狠甩在赵老蔫儿左右脸颊上。
剧痛让赵老蔫儿猛地抽了一口气,从昏迷中惊醒。
刺骨的寒意和脸上的火辣疼痛同时袭来,耳朵里嗡嗡作响,嘴里弥漫开浓重的铁锈味,半边脸都麻木了。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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