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感觉怀里空了,再次完全清醒过来时,天色已然泛出鱼肚白,清冷的光线透过洞口那条十厘米的缝隙钻了进来。
低头一摸,怀里早已空空如也。
再瞥向那个阴暗熟悉的角落——
好嘛,那小东北豹果然又缩回了原地,蜷成一个毛球。
见林阳望过去,立刻警惕地瞪圆了它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全身绷紧,眼神无辜又戒备。
仿佛昨夜那个在他怀里摊成一块饼的小家伙只是个幻影。
“呵,小没良心的,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林阳忍不住出声笑骂,“昨晚上爬炕头钻被窝那劲头哪去了?”
炭火堆深处的粗壮木心儿还在暗自发着红光,散发着持续不断的余温,洞内倒不算寒冷刺骨。
他打了个呵欠,伸展身体时浑身的骨头关节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响。
在这硌人的硬草堆上和衣而眠,就算皮糙肉厚,一夜下来也硌得浑身发酸。
走到洞口,林阳深吸口气,搓了搓冻得有些发僵的手脚,准备发力挪开那块半人高的巨大堵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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