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把路上顺手猎到的几只野兔和两只肥硕的松鸡,也一并丢在尸体旁边。
浓烈到刺鼻的甜腥血气,瞬间在干燥的洞穴里弥漫开来,沉甸甸地压在空气中。
那小豹子似乎懵懂地感知到了什么,不再嘶嚎,只是缩进了更深更黑的岩缝里。
那双尚显清澈的琥珀色大眼,噙着湿漉漉的水光,充满了无言的恐惧和悲伤,从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如同幼童低泣般哀恸的呜咽。
林阳没有再看它。
这年头,人都活得泥菩萨过江,挣扎于温饱线上,谁还有那多余的悲悯,去管顾一只注定养不活的猛兽崽子?
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溶洞。
冷冽的山风,裹挟着雪的清新涌入肺腑。
目光扫过洞口,旁边恰好躺着一块需两人合抱的不规则巨石。
他走过去,马步稳稳扎下,双臂如同两条钢箍牢牢抱住冰凉的石头,腰背猛地发力,三牛之力毫无保留地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