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伴随着布帛撕裂和某种东西被硬生生扯掉的声音,赵老蔫儿浑身弓得像只虾米,脸上的肌肉因剧痛扭曲变形到了极致,只剩下不成调的嘶嚎在喉咙里翻滚。
血腥味浓郁到了极致,豺群的凶性彻底被点燃。
它们不再犹豫,争先恐后般的一拥而上,像一群饥饿的屠夫围着砧板上的鲜肉。
“啊!别!滚开!滚开啊!”
“我的腿!手!”
“啊——我的肠子!!”
尖锐的牙齿刺穿厚厚的棉裤,轻而易举地撕裂皮肉。
赵老蔫儿的手脚筋被一口咬断,他徒劳地挥舞着断掉的手腕和脚踝,却再也无法赶走那些疯狂的掠食者。
剧痛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将他淹没,视野开始发黑旋转。
一只豺死死咬住他被抓挠出的手臂创口,猛地甩头撕扯。
另一只则用锋利的爪子,扒开他腹部本就被咬烂的棉袄,一口下去,扯出了一截粘滑、冒着热气的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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