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和刺鼻的火药味瞬间驱散了豺群。
它们叼着到嘴的血肉,呜咽着,夹着尾巴迅速退入黑暗,却并未远离,依然徘徊在数十米外。
一双双幽绿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贪婪而警惕的光。
是林阳开的枪。
他从树上滑下,沉重的毡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声。
他背着八一杠,一步步慢慢踱到赵老蔫儿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仍在抽搐,被开膛破肚的躯体。
肠子和脏器散落在外,鲜血染红了大片积雪。
“这滋味怎么样?”
林阳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闲谈,冰冷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怜悯。
“听着自己皮肉筋骨被扯断,看着肠子被掏出来,感受生命一点点流尽……比子弹穿头痛苦多了吧?”
赵老蔫儿眼白上翻,嘴巴微弱地张合着,已经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只有气管里漏风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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