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心里敞亮得像开了天窗。
南方富商?
那早就是过去式了。
跟公家抢东西,还是在这种敏感的节骨眼上,那纯粹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歪了。
八爷能给他磨到这个数,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也是他能争取到的极限。
“明白,八爷,您受累了,这事儿让您费心了。”林阳诚心诚意地点点头,顺着话茬问,“那这梅花鹿……除了这现钱,还有没有别的路数能顶一顶?总不能真亏了底子。”
八爷见他果然一点就透,不哭闹、不拧巴,眼里那点欣赏更深了。
他嘿嘿一笑,像只逮着肥鸡的老狐狸,眼神里透着精明和一点不易察觉的“你赚大发了”的得意:
“好小子!是颗灵醒苗子!钱是死的,票子那玩意儿在库房里放着不顶饥!这年月……有些东西它比硬邦邦的大团结还厚实!还硬气!”
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一股子浓重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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