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院门口碰上了,俺可是亲口跟她打了包票!今天晚上这门一插,天皇老子来了也甭想敲开!”
“小婉丫头就老老实实在咱家待着了!明白不?”
说完,也不等林阳回话,就飞快地朝着儿子挤咕了两下眼睛,嘴角咧开一个无声的笑容。
一转身,迈着轻快得仿佛年轻了二十岁的步子,哼着荒腔走板的调子,一头钻进了还冒着丝丝余温烟火气的灶房。
这一夜,林阳倒是安分了不少。
不是他不想,实在是借着窗外透进的熹微晨光,看清了身边小婉微蹙的眉心和那眉宇间藏不住的倦怠慵懒之色,心疼了。
怕她初尝人事,承受不住这份生猛不知节制的索取。
他怜惜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轻柔一吻,复又将她温软馨香的身子紧搂在怀。
在这烫得几乎要烙人的火炕上,伴着窗外零星的落雪声和偶尔掠过的风声,沉沉睡去。
第二天破晓时分,屋外一派罕见的寂静。
没了“白毛风”那种能将人从骨子里吹透的渗人呼啸,反倒透进来一层奇异的,清冷的亮光,映得整个小东屋明晃晃的。
林阳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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