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软的身子更深地依偎进他滚烫的怀抱,冰凉滑腻的脸颊紧紧贴上他厚实坚硬的胸膛。

        其实,就在那流水席散去的深夜,她就在昏暗冷清的闺房里,心头乱撞,却又带着隐秘期盼地傻傻等着了。

        等着她的林大哥像传说中的抢亲一样,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带她回家。

        两家不过几步远,喜宴散场,她就该名正言顺地是他林阳炕头上的新媳妇了。

        只是他,当时懵懵懂懂,直到此刻方才惊觉。

        如今心头被巨大的惊喜,和那番关于未来子嗣的郑重承诺彻底填满。

        所有的羞涩都化作了心甘情愿的献祭,无声地融化在他炽热如烙铁般的目光和滚烫怀抱里。

        窗外,零星的雪花依旧不紧不慢地飘落着,像细碎的鹅毛,无声地覆盖着银装素裹的大地。

        扫完雪的村里汉子们,此刻都在自家烧得烫屁股的热炕头上,就着脆生生的腌芥菜疙瘩条,喝着热乎的棒子面糊糊。

        没人乐意顶着刀子似的寒风跑出来瞎溜达。

        没了“白毛风”鬼哭狼嚎般的呼啸,但寒气仿佛淬了冰的钢针,扎得人脸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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