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匣的子弹,就是生存最大的底气。
他必须时刻让火器保持在箭在弦上的巅峰状态。
咔!
最后一颗子弹顶入弹夹底缘,严丝合缝。
林阳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一丝。
单手稳着八一杠,一步步,稳健地走向雪地里那头最先毙命的巨大头猪。
沉重的鹿皮靴踏在凝固粘稠的血冰上,发出细微的咔嚓碎裂声。
走到离脚边最近的一头约莫七八十斤重的小野猪尸体旁。
他弯下腰,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触碰到那身沾满污血和雪粒,粗糙冰冷的野猪皮。
心念微动,没有炫目的光华,没有空间的扭曲,甚至没有一丝气流波动。
那头小野猪僵硬的尸身,就如同被无形的橡皮擦抹去般,原地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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