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瞬间暗淡下去,仿佛沉入了无边的墨海里,里面翻滚着痛苦和血色,牙关紧咬,艰难的说道:
“最后……只爬回来十三个带气儿的……我的腿……”
他猛地低头,用力拄了一下拐杖,沉重的敲击声仿佛要砸碎那段染血的记忆。
“就是那次丢半条命换来的!”
那拐杖重重砸在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眼中压抑的痛楚被瞬间燃起的火焰取代。
目光如燃烧的刀锋,里面是刻骨的仇恨和决绝。
“所以,阳子,你做得太对了!留着它,就是留个索命的阎王!”
“别说它窜出来吃人,就只想到那玩意儿还在大山沟子里盘着,老子这心就跟叫针扎着一样!一天都安生不了!”
“这玩意儿……”他指向桌上的鳞片,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凛冽:“就是他娘的铁证!我立刻!马上!打报告!越过县里,直接往地区,往省里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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