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八爷正叼着烟卷,披着件厚棉袄,慢悠悠地用搪瓷缸舀水刷牙,嘴角沾着泡沫。
一抬头看见林阳推车进来,八爷眼睛倏地亮了,口齿不清地嚷道,带着浓重的惊喜:
“嚯!阳子,你小子可算露面了。”
他胡乱漱了下口,把搪瓷缸往窗台一搁,冲林阳一挑大拇指,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赞叹。
“行!你小子,是真狠。是这个!”他比了个大拇指,“这两天,满县城都传遍了。你可真把那成了精的黑山神给干掉了。”
八爷一脸兴奋地凑近,声音压低了点,带着点分享秘闻的意味。
“还有周爱民,听说栽了,让一条大黑蛇尾巴当胸扫了一下,咔吧,断了两根肋骨。真不是开玩笑的。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林阳支好自行车,闻言微微一怔,眉头轻蹙。
当初离开古墓时确实劝过危险,后来自己没跟着进去,没想到周爱民还是受了伤。
“八爷,你知道周叔在哪家医院吗。等下这边弄完了,我顺道过去瞧瞧他。”
这事儿是得走一趟,毕竟和老爹的关系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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