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三十块!不多吧?农忙照样下地,旱涝风雨都挡不住工钱进兜!老婆孩子热炕头,票子揣怀里热乎!”
林阳的声音陡然变得如同烧红的烙铁,带着一股滚烫的拷问力量,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好好扒拉扒拉你们心里的小算盘!指着那一万块,分到你们手里那几十块钱。”
“买点油盐酱醋,扯几尺布头,眼一闭一睁,钱袋子就空了瘪了。攥手里它能下崽吗?”
“可要是能去那砖窑厂搬砖烧窑呢?起早贪黑踏踏实实干上两个月,这几十块钱不就稳稳当当揣兜里了?”
“这不一样!这是长流水!是细水长流,能养活一家老小好几茬的活钱!活命钱!懂不懂?!”
林阳看着那一张张由迷茫震惊转为极其强烈的被愚弄羞辱感的脸孔,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被耍得团团转还帮人数钱的可怜虫。
最终,他轻轻地,带着无尽嘲讽地摇了头:
“你们呐,真是让人瞧着心里头堵得慌!那爷俩眼珠子就盯着能独吞的肥肉,拿你们全屯当枪使,当垫脚石往上爬。”
“你们倒好,还真信了他们画的那张又大又圆的馋人饼?这里头的账,还用得着我林阳掰开你们的脑壳子往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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