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伯,上次那个就是订亲,正经的大婚席还没办呢!算不得真名正言顺的,怕……怕真闹出笑话。”
“要不,”他赶紧拿起另一瓶没开封的普通地瓜烧,“俺陪您和爹喝这个?”
他在屋里陪着两个明显情绪高涨的长辈喝了小半个钟头,听着他们天南地北的胡侃,话题越来越没边。
林阳感觉自己屁股底下像坐了个烧热的炕头,终于逮着个给灶膛添柴的空档,脚底抹油溜了。
男人喝多了果然都一样,嘴上都像安了没关的水闸!
林阳把特意多做出来的饭菜分装进几个结实的老式铝饭盒。
水煮鱼片分成两份,两个饭盒装满了炖得烂糊的狍子肋排肉,最后两个饭盒里塞满了油亮的酸菜炒肉片。
这几个饭盒还是他托人从县里买的,就为了进山打猎时能吃口热乎的。
这段时间他忙活的都是些踩钢丝的危险事儿,一点没敢把王憨子往里头拽,那可是他实打实的过命兄弟,生怕连累了他。
端着热乎的饭盒,林阳背着手朝王憨子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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