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水汪汪地落在林阳身上,带着点新嫁娘似的羞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阳哥,你前晌忙活啥去了?晌午饭时候林婶子说你让那绿衣服的林业队人叫走了,是县里有急事儿?”
她一边布菜,一边问道,声音清脆得如同玉珠子落盘。
林阳赶紧起身接过那瓶沉甸甸的北大仓酒,一边拧开铁皮盖,一边低声解释:
“嗯,是林业队协助办点事。不过眼下还在风头上,不大方便讲。”
“等过些日子,上面让传了,估计大家伙就都知道了。这会儿说了,是得犯错误吃挂落的事儿。”
他神情郑重。
李小婉懂事地点点头,长长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嗯,俺懂,规矩俺懂。”
在这年月,保密防谍的意识早就深深扎根在寻常百姓的心底,不该问的绝不问。
她转回头看向父亲李建华,小嘴一撇,刚才的羞涩换成了替父不平的委屈和急切,对着林阳急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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