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炯炯,扫视全场,最后盯在赵主任那张肥腻油滑的脸上。
“您赵大人上下嘴皮子一碰,红口白牙就要封我们的门,夺我们的窑,然后转手塞给不知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老板,给自己捞好处?”
“嘿!”
林阳往前踏了半步,气势逼人,毫不退缩地紧盯着那穿着笔挺中山装的男人,眼底的锋芒几乎要化作实质刺出来。
“我倒真想掰扯掰扯,您今儿唱的是哪一出《捉放曹》?又是替哪路神仙跑腿递话,张牙舞爪来了?您倒是把来路亮亮!”
他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冰锥子,字字带刺,扎得赵主任脸上青红交替。
赵长兴只觉得脸上像被无数钢针在扎。
这穷乡僻壤的泥腿子竟敢当众如此顶撞自己!
这哪里只是看穿了他的底牌,分明是要把他崭新的“官威”当众扒下来,扔地上狠狠的踩!
几十年机关里的钻营经验告诉他,这个头不压下去,他在这穷县的第一脚就崴了,必然成为笑话。
以后的工作也没法开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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