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大戏,锣鼓刚敲起个响,离高潮还远着呢!
林阳甚至主动伸出了双手,手腕并在一起,脸上挂着一种近乎于“请便”的平静微笑。
那笑容里没有惶恐,反倒带着点猫戏老鼠的挑衅意味:
“我虽不知道您老究竟是何方神圣,身后又站着谁,但没关系,我跟您走便是。”
“嫌不够恭敬?您把铐子戴上,也成!不过嘛……”
他话锋陡然一转,如同晴空里陡然劈下一道冷电,声音陡然变得沉凝肃杀,眼神锐利如刀锋:
“我还是要当着这几百号乡亲,这朗朗乾坤再说一遍!”
“您无凭无据,空口白牙,就给我扣上一顶黑势力头子的大帽子就想拿人下狱?”
他冷笑一声,那冷笑里淬满了冰碴子。
“嘿!我倒真想扯开嗓子问问您这位大人,您这做派,跟过去那骑在百姓脖子上拉屎撒尿,作威作福的老爷,太岁,有啥区别?!”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那些噤若寒蝉的乡吏和面色复杂的赵主任手下,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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