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林阳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个必将在他精心炮制的“铁案”下粉身碎骨的死人!
跟死人计较个什么劲儿?!
他倒要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还能在这死路上蹦跶几下!
林阳脸上的笑意更深,冰冷得像结了霜,带着一种早已洞穿对方肺腑的笃定:
“老赵,省点唾沫星子吧,吼久了嗓子痛。”
他慢悠悠地说着,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赵长兴身后那十几个或皱眉,或低头,或目光游移的工作人员。
“你今儿说出的每一句话,吼出的每一个字,在场的各位兄弟耳朵都没聋,眼睛都睁着呢!可都听得真真儿的,看得明明白白。”
“到时候上了公堂,法官一问,他们可都是现成的人证。什么叫众叛亲离,墙倒众人推?您哪……怕是很快就亲身体会了。”
赵长兴眼角直抽,刚想反唇相讥破口大骂,旁边一直沉默得像块石头的八爷,却悠悠地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不大,却像投入死水的石子,透着一种阅尽沧桑的悲悯和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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