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院子都宽敞,房子也大。
乱石地不值钱,只要长不了正经庄稼,跟大队支书吴北江打个招呼,多半都能划块地方盖房。
地基打得宽绰,院子也大,这会儿厚厚的积雪覆盖下,更显空旷。
到了晌午,浓郁的葱爆羊肉香味霸道地钻出厨房,压过了屋外的风雪气,香得勾魂。
两头羊收拾得利利索索,羊杂在另一个灶上咕嘟着,热气腾腾的饭菜上了桌。
一大家子人挤在烧得滚烫的炕头上,欢声笑语几乎要掀翻屋顶,驱散了所有的寒意。
正热闹着,吃得满嘴流油、额头冒汗的时候,院门口传来几声清晰的、带着迟疑的敲门声。
咚咚咚——
林阳嘴里还嚼着羊肉,有些意外地放下筷子。
院门是敞着的,村里人串门,只要门开着,都是直接进院喊人。
关着门才需要敲,那意味着主家要么歇着,要么不方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