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办的是实打实的泥巴窑厂,挣的是自个儿淌汗的钱,那出口大买卖才能享受的特惠低息贷款……”
他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咱够不着那门缝,所以啊,也甭惦记那块肉。”
林阳点头,抿了一小口那热辣燎喉的酒液,被寒风吹得麻木的指尖才慢慢透出点活气儿。
他明白八爷的根性。
老黄牛一样实诚,心肠比火还热,自己吃亏也绝不让朋友委屈。
想到前世几十年相帮的情义,那份信任早已刻进骨子里。
他再不多言,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拱手辞别八爷。
晚风像冰冷的刀子刮在脸上。
林阳裹紧那身洗得发白的旧棉袄,踩在咯吱作响,冻得结实的积雪上往家走。
然而,“黑山神”那庞大狰狞的阴影和死人沟底下古墓深沉的谜团,却如两座冰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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