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阳早已绕过他,一只戴着棉手套的手像捏着烧火棍似的,轻轻松松抓起那沉重冰凉的枪管根部,手腕一翻就稳稳托住。
另一只手则若无其事地攥住了沉重的三脚架连接杆,小臂肌肉在棉袄下贲起一道硬棱。
那姿态,简直跟拎起两只空马扎没两样。
沉重的钢铁凶器,在他手中显得轻若无物。
林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冬日稀薄的阳光下晃眼:
“周叔,等进了山,这宝贝疙瘩……能让我试试枪不?我保证,摔不坏它!”
他掂了掂手里的家伙,那百十来斤的分量仿佛不存在。
在场所有人,无论是见多识广的周爱民,还是那些扛惯了重火器、身经百战的精兵,全都石化了似的。
只剩下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吞咽着震惊的口水。
那一百多斤的铁疙瘩,在林阳手里轻飘飘的?!
这画面冲击力太大,颠覆了他们对“力气”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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