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七只收拾干净、腹腔塞了些去腥野葱野蒜的小野猪,整个儿裹进温热的泥壳里,糊得严严实实,像七个沉甸甸的大号泥蛋。

        至于那三头大野猪,尤其是公猪眼窝里那支显眼、沾着红白之物的长箭,则小心保留着。

        这可是待会儿给周叔他们看的“铁证”。

        七个泥蛋被小心推到篝火正旺下方的热灰里,又往上添了大量带着湿气的松枝。

        浓烈呛鼻、带着松脂清香的白色浓烟升腾起来,盘旋在石崖下。

        这烟既能把附近的野兽熏跑,又能均匀地焖烤泥蛋,锁住水分。

        他从空间深处摸索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粗粒的盐巴、磨碎的干花椒、还有一小包用报纸裹了好几层的辣椒面。

        这是他目前能拿出来的极限调味品了。

        还有一包用油布裹得严严实实,冻得硬邦邦的熊油烙白面饼子。

        二十多张,如同冰冷的石板,等待着被炭火唤醒。

        浓烟滚滚,肉香被完美锁在泥壳里,只透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柴火、泥土和松脂的混合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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