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杀气尚未褪去,便觉眼前一寒,紧接着是身体被瞬间剖分的剧痛。
他们想嘶吼,想咒骂,可喉咙里只涌出一团温热的血沫。
身体已然被那道空间之刃精准地切成两半。
连带着手中重达百万斤的重刀,都如朽木般断成两截。
更别提脆弱的神魂,在接触到空间乱流的刹那,便轰然爆碎,化作漫天猩红的血雾,随风飘散。
血雾洋洋洒洒,落在满地狼藉的废土上,染红了断裂的重刀,浸湿了焦黑的土地。
三伯仰头望着那片弥漫的血雾,脸上没有半分波动,既没有斩杀同族的愧疚,也没有失去亲信的悲伤,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未曾泛起。
他就那样站着,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石雕。
仿佛刚才斩杀的不是跟随自己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只是拍死了几只扰人清净的苍蝇。
他缓缓收回利斧,指尖摩挲着斧刃上残留的空间之力,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自欺欺人的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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