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那件玉璧上,“您想啊,您这玉璧如果我能直接带出海关,或许这价格我还能接受。”

        说着,陈阳抿了抿嘴,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可现在的情况是,我用100多万买下您这玉璧,我连能不能带出去都不知道。这就像是在赌博一样,您说是不是?如果能带出去还好,要是带不出去,我这钱不就白花了。这可是血汗钱啊。”

        陈阳说到这里,语气变得坚定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就五十万,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格了。要是不行,我还真就没有办法了!这个价格已经是我的极限,您好好考虑考虑。”

        听到陈阳这番话,程老板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思绪如同翻滚的浪花般起伏不定。那位专家给出的五十五万在他脑海中盘旋,如同一根无形的标尺,衡量着眼前这笔交易的得失。

        若是能以更高的价格卖给陈阳,无疑是笔令人心动的买卖,可若是人家因为海关的问题导致玉璧带不出去,这笔钱就如同扔进了深不见底的海里。他的目光在陈阳和玉璧之间来回游移,仿佛在权衡着每一种可能性带来的后果。

        。程老板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随着思考的深入而加快。良久,他终于做出了决定,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地看向陈阳。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陈老板......”

        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几分商人特有的精明,“您要是真心想要,最低一百万!我给您出具一张艺术品凭证,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了。”

        说到这里,他略作停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其他的,我可就不管了,怎么样?”

        陈阳听完之后,微微眯着眼睛,一只手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红木茶几,发出“笃笃”的声响,另一只手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他的目光在程老板脸上停留了片刻,看似在揣摩对方的心思。这个老狐狸的态度很坚决,但陈阳知道,在生意场上,没有什么是真正不可谈的。他装作在权衡利弊的样子,实则早已在心中盘算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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