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有个做生意的跟他发生纠纷,这孙子直接把他老娘抬到人家店门口,说是要在那里守着,不给个说法就不走。”

        “陈老板,你猜怎么着?”振丰说着,还轻声笑了一下,“结果赵老五这老娘,不但在人家门口哭了三天三夜,连撒尿拉屎都在人家门口,搞得人家生意都没法做,最后只能妥协。”

        “还有一回,他欠了别人钱不还,债主找上门来,他又是那一套。”

        “把自己老娘往门口一摆,说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但是你们不能让我娘受委屈''。”

        振丰苦笑着摇摇头,“最可气的是,这家伙把片警喊来了,说是他们上门要账,把老娘气到半死,现在老娘躺地上起不来来,必须先给老娘看病!”

        “大盖帽根本就没办法,只能先给老人看病,结果呢?债主不但欠款没要回来,还搭进去三四百,能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对一个老太太动手吧?”

        “最绝的是,”振丰继续爆料,“他那个老娘,看似病歪歪的,其实精明得很,一谈到钱的事情立马就''糊涂''了,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懂,就知道哭。”

        “可一旦有人要对她儿子不利,看到来钱道子了,她立马就清醒了,能把你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这一家子,简直就是江城道上的一个毒瘤!”振丰愤愤不平地说道,“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着,讲理又讲不通,真的是让人头疼得要命。”

        骂了一通之后,振丰语气转为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阳哥,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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