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沉默持续了片刻。

        就在这时,陈阳微微侧身,向站在身后的劳衫使了个眼色。劳衫心领神会,立刻上前一步,从随身携带的布袋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甚至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破旧的紫檀木扁盒。

        那木盒表面的包浆深沉内敛,显然经历了岁月的打磨,盒身上雕刻着简洁古朴的云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劳衫双手托着木盒,恭敬地递到了陈阳手中。

        陈阳接过木盒,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温润的触感,深吸一口气,神色变得更加郑重。他双手捧着木盒,动作缓慢而慎重,仿佛捧着的是某件极为珍贵的宝物。他俯身向前,将这个其貌不扬的紫檀木盒,轻轻推到苏老爷子面前的茶几上。

        “苏老,苏小姐,”陈阳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自信,“玉镯无法复原,是晚辈永久的遗憾。”

        “这只手镯,是晚辈早年无意中偶得的一件小玩意,虽然远远无法与苏小姐母亲的遗物相提并论,无论是情感价值还是市场价值,都难以弥补其万一。但……它或许能稍微表达晚辈的一份悔过之心和补偿之意。”

        “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苏老和苏小姐……能够勉强收下。”

        苏老爷子和苏雅琴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个其貌不扬的木盒上。

        苏雅琴瞥了一眼那破旧的盒子,联想到陈阳刚才拿出的寒酸点心,心中的鄙夷达到了顶点,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刻薄的话语再次脱口而出:“陈阳,你当我们苏家是什么?收破烂的吗?”

        “拿这么个破盒子装的东西来糊弄我们?这都不用看,里面不一定装着什么破烂玩意呢,”她目光不屑地扫向那打开的盒子,习惯性说出,“狗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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