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型是瓷器的骨架!”陈阳用手指轻点放下的瓶子,那动作就像医生在敲击病人的膝盖反射,检验着这件瓷器最基本的生命体征。

        “骨架都搭错了,画得再花哨也是白搭!就像一个人长歪了脊梁骨,穿再华丽的衣服也掩盖不了畸形的本质!”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赵德海脸上扫过,看到对方眼中闪过的不甘和愤怒。

        “赵老板,您也不抱怨我。”陈阳看着赵德海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深意,既有安慰,也有警告。

        “您记住了,今晚我怎么挑您的物件,过两天我就怎么挑他们的物件。这不是针对您个人,这是对这次拍卖的负责。”

        “洋人虽然不懂行,但人家会看书,会查图录,会对比博物馆里的真品!”陈阳用手敲敲桌面,那敲击声有节奏有力度,就像在敲击每个人的心房。

        “您真以为洋人都是冤大头?人家有钱不假,但不傻”

        说着,陈阳的声音渐渐升高,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我们给人家送过去,人家一对比,立马就能看出问题!”

        “拿个四不像的葫芦瓶硬说是康熙槌把瓶,这不是糊弄洋人,这是侮辱人家智商!”陈阳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就像一个严师在训斥不用功的学生。

        “您这是把人家当白痴呢,还是把自己当神仙呢?以为随便编个故事就能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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