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放了晴。
        阳光明媚。
        冰雪消融。
        在白女士的陪同下,韩湛办理了出院手续。林肯商务车从私立医院驶离,徐徐行驶在繁华的大都市街道,往韩宅方向去。
        韩泰和白女士似乎有了矛盾。
        吵了有几天了。
        今日冲突升了级,两人在车上,当着韩湛的面都冷了几次脸,差点吵出声。本就大脑混沌的韩湛,处在这样的车厢环境里愈发闷。在车子经过IFS商场时,他喊了停,下了车。
        白女士连忙跟上。
        离开之际,妇人站在后车座门边,冷眼低声与里头的韩泰警告:“你没有资格插手我和阿湛的事,这些年我对他的冷漠与忽视,都是你造成的。”
        “那你也不能让那些韩家人日日在阿湛面前说你是如何费了半条命去生他,让他因为自责和亏欠来孝顺你,根本就不是对他的补偿,而是精神绑架。”
        “阿湛现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你大可以像一个正常的母亲那样去关心他爱护他,犯不着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孩子感受到了疼爱,自然会靠近你,孝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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