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走在韩湛后方,一同进了写字楼。他困得想死,进了电梯打了四五个哈欠,边打边看身旁精神抖擞的人:“你嗑药了?”
订好了今早的航班回来。
谁知这厮昨晚提前结束了会谈工作,立马直奔机场,坐了最近一趟飞机回了京城。
在M国这一周时间里,他们连轴去了好几个州市。陆承累得跟狗一样,每天沾着床倒头就睡,韩湛倒是有意思,夜里忙完了,京城是白天,还有力气拿着手机和时音发短信,问她有没有吃早餐,吃了什么,多吃了半个苹果?哇,老婆好棒。
陆承:“……”
他在回来的飞机上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韩湛?
眼睛都没闭过。
飞机落地,Shine财团的司机在门口接,一路上他也没阖眼。揣着给时音带的礼物,时不时看一眼手机,没有新的来电和短信,就点进时音的懒羊羊微信头像,来回点了几十遍。
半小时后。
大会议室的人陆续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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