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脚。
转过头看向他,仿佛在看一个神经病。
宋斯年不该去他家宋氏工作,而是去联想总部上班。这么丰富的捏造故事能力,在联想,怎么也得是个副总。
时音拧眉看他,道:“你是不是每天有个任务指标?就是恶心别人。如果没有成功恶心到人,就会被电击?恭喜你,今天业绩达成了,我晚上吃的饭已经升到了喉咙,马上吐出来。”
她先前态度是变强硬了。
逢人必怼。
但也没像现在这样伶牙俐齿,仿佛她身边有个说话特利索的人,她是被那人带的,气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没给宋斯年说话的机会,时音:“我最后跟你说一遍,从你和时青禾暗通款曲那天开始,我和你就结束了。我现在已婚,你目前待娶,未来在人前我会喊你一声姐夫,除此之外,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凡是带有竹子的东西就是有你的影子?总统太太让人在京郊种植了大片竹林,难道她出轨了,情人是你?八大家族之首的韩家,作为一家主母的白女士,每餐用的都是竹筷,也是跟你有关?”
“我都不认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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