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你——”
        “要我是你,早就投河自尽了,怎么还有脸站在人前?”时音打断他的话,又说:“你也知道那场婚礼难堪,大屏幕上播放出来的视频更是龌龊,所以才这么久不露面,试图让大众忘记这段黑历史?”
        “时青禾的案子即将开庭,到时新闻一出,你又会重回风口浪尖。要不跟她一起去坐牢?在里头踩缝纫机,就不用听见外人嘲笑的声音了。”
        “你有没有去给宋家列祖列宗多磕几个头?他们十几代人打下来的江山和门面,被你一人败光了。前阵子我在米兰看展,偶遇宋伯母,你妈在圈子里都抬不起头,走到哪都遮着脸,生怕别人议论呢。”
        视线里。
        宋斯年的脸色一黑再黑。
        气得太阳穴青筋直跳。
        他忍了好半天,闭了闭眼,才按捺住怒火,看向时音这张冷嘲热讽的脸:“就算羞辱了我,也抬不高你那隐婚丈夫的身价。时音,咱们走着瞧。我会让你知道,你放弃我,选择别人是你一生的错误!”
        宋斯年起身。
        箭步离开了话剧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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