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是在外面无意听到别人提起过。”
沈琳琅信了这样的解释,还是心有余悸,“棠儿,当年魑王毒杀先太子,残害其他的皇子,作恶太多人神共愤,但凡是与之沾上关系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苏家是被铁证的党羽,曾被搜出投诚魑王的信物,若是别人知道她当年是被迫嫁去苏家,必会以为我们和苏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不知要如何揣测我们玉家?”
此等利害关系,玉流朱还是明白的。
她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沈青绿那张比自己更为出色的脸来,越发地觉得不喜,“姑姑是我们玉家的姑娘,流的是我们玉家血,与苏家可以摘得一干二净。唯有阿离妹妹……若是没有她,姑姑何至于这么苦,我们玉家也不用担惊受怕。”
8九叔
语气之尖刻,让沈琳琅有些心惊,“棠儿,你……”
“娘,我就是……就是心疼姑姑。”玉流朱自知有些失态,小声解释着。
“稚子痴儿,最牵为娘的心。”沈琳琅叹息着,感慨着。
她没有注意到,玉流朱看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
侯府的门口,玉敬良还在劝说着慕霖。
“你我三年未见,我还有很多事想同你说,你就不能像三年前那样在我家留宿一晚,我们秉烛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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