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民族万岁!”
冲入日军人群中,与敌人同归于尽。
在这片宏大的冷兵器搏杀画卷中,致命的“冷枪冷炮”也从未停歇过。
“砰!”
一个刚刚组织起十几名溃兵,试图展开反击的日军大尉,额头突然出现一个血洞,随后一声不吭地仰面倒下。
“哒哒哒!”
一挺隐蔽在侧翼岩石后的捷克式轻机枪,巧妙地打着短点射,将一伙正准备侧击冲锋的日军散兵线拦腰打断。
偶尔,还有迫击炮弹带着尖啸落下。“通!”虽然密度远不如前,但总是能在日军试图集结兵力的位置上炸开,将刚刚聚拢起来的一点反抗火苗炸散。
日军的飞机依旧在低空盘旋,飞行员焦躁地看着下方完全绞杀在一起的敌我双方,密密麻麻,难分彼此。
他们偶尔能听到下方传来用日语呼救的声音,却根本无法投弹也无法扫射,只能无奈地拉起机头,徒劳地绕着圈子。
这就是廖林奇想要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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