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广宁侯府了,你们听说了吗,昨日夜晚未阳河上面的花船遭遇了刺客,那些去花船上面的男人几乎都死了。”
“啊?真的吗?那花船不是京里达官贵人常去的地方?谁敢在那儿动手?”
“怎么不敢!”先前说话的男人往四周扫了眼,声音压得更低。
“我家就住在未阳河边上,大半夜睡得正香,忽听见河面上吵得厉害,还有兵器碰撞的脆响。”
“没等我爬起来看,官兵就挨家挨户敲门,问我有没有看到刺客,我后来才知道,花船上的男人,好像没一个活下来的。”
“造孽啊,就算是寻欢作乐,也不该落得这般下场。”
话音刚落,角落里就传来一声冷笑。
男人转头看去,是个穿青布裙的妇人,正低头绞着帕子,语气里满是讥讽。
“我看啊,就是活该,一群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拿着银钱去花船上寻快活,把家里的妻小抛在脑后,如今死了,倒有人替他们可惜?”
她抬眼扫过众人,眼神锐利,大声道,“依我看,那哪是什么刺客,分明是老天爷派来收他们的。”
“或是哪个受了他们欺负的苦主,忍无可忍才动了手,不然怎么偏挑着花船动手?怎么偏杀的是那些寻乐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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