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危机感。
她瞬感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宋祈白透过未关的帐篷门,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的视线阴冷而沉重,如同一块拖曳的布,带着粘重的水。
然而下一秒,他又换了副面孔。
眉眼弯成清透的小月牙,冲舒窈勾唇笑笑,无声张口。
“大、小、姐、”
笑意未达眼底,全然不记仇,任由舒窈如何打骂他,皆甘之如饴。
不要自尊,不要脸面,用近乎自残的方式来博取她的关注和怜悯。
舒窈不由自主蹙眉,宋祈白的视线让她像被蛇信子舔过,泛起一阵战栗。
如果她是善于伪装的脆弱菟丝花,那宋祈白就是一朵干净剔透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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