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弃的断手使不上力,杨思成躬下身子过去扶他。
手刚伸出去,就见那少年嫌恶地撇过头去,拒绝他的触碰,脸上挂着明晃晃的疏离。
嘿?
杨思成磨了磨牙尖,又气又乐,懒得管他,坐回机舱里面。
机舱里大约有五六个人,舒窈也在其中。
她刚坐上去就有人围过来嘘寒问暖,给她毛巾和热水。
楼弃感觉眼眶发热,难捱的酸涩感从鼻尖蔓延全身。
他感觉自己很失败,难以言喻的落寞感遍布全身。
他们都坐在这个巨大的铁东西里面,谈论着他听不懂的话,舒窈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完全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
一群人语气熟稔热络,谈笑风生,衬得他更加畸形怪异。
就像一个圆,而他是突起的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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