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壳虫在楼弃掌心不停挣扎,大有一副要陪着主人同生共死的架势。
楼弃轻轻一挥手,就将甲壳虫弹进了草丛间。
“开始吧。”
随着楼弃话语落下,族长高高举起骨杖,朝着他的脊背重重砸下。
“嗯——”
脊背传来骨骼重组般的剧痛,楼弃闷哼一声,脸色发白,清瘦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弧度晃动了一瞬。
只一杖,猩红的血液从楼弃脊背溢出,很快泅湿了厚重的苗服。
苗柳扭过头去,不忍再看。
族内规矩,第一杖只是开始。
很快,一杖又一杖落在楼弃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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