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夫说这是好事儿,要能顺顺当当下了聘礼,这门亲就无悔婚可能,否则连齐师叔都留了后路,他要担心大伯了。

        所以爹,三姐夫说他和三姐会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交给三姐和大伯母就行,我没反对,也说了花了多少,我会还——”

        “儿子,还有好多是你大伯娘——”

        “娘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大江顾不上多想打断,“大伯母这儿一应开销支出,大致上我心里有数的。

        大伯之前就和我提过我的亲事只能是我们周家出聘礼,三姐想贴补可以,但真金白银不可让三丫贴补。

        也就是说下聘礼的东西,有些首饰头面啥的,三姐要添上,咱就收了,再迟,我还能等我外甥成亲补上。

        我也是这个想法,三丫到底出嫁了,三姐夫如今再大气,咱要寻思往后,往后的日子长着呢。

        我不是说三姐夫靠不住,只是人是不知道,咱们家在我三姐回来之前能想到有今天这样的日子?

        谁都没有前后眼,就许我三姐运气好遇上贵人?往后日子长着呢,搞不好哪天三姐夫也遇上他自己的贵人。

        再则我三姐夫这人,我和他相处最多,论智谋才略,再给我十年,他原地不动,我都未必能略胜他一筹。

        好在他如今不是一般稀罕我三姐,被人笑话靠我三姐还甘愿在我三姐背后出谋划策,好名声都让我三姐得了。”

        周四顺听到这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儿子,好像明白之前死活不去径山书院非要赖在他三姐夫身边一起进县学的儿子为何又该主意和他三哥去游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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