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咱姥没骂大姨,等咱娘进去说姥爷还不吭声,求大姨先看在咱爹要把她休了大姨也讨不了好的份上凑一凑。
只要大姨带头凑个一贯钱,不管能不能找着你和二丫,娘说不会超过三年,她把她自个卖了都会三年后这一天还上。
还不等大姨开口说啥,咱姥就骂咱娘贱骨头,又说家里姥爷说了算,她管不了,让大姨自个合计就出来了。”
这事儿,是真是假?
周半夏一时之间已无暇去分析,当然,她大姐也不至于拿这种丢脸的往事当着马珊的面说出口,让马珊听得一清二楚。
“咱姥出来见我在外头蹲着还说我咋学会偷听了,说的好大声,咱爹在堂屋都听到了,这才啥也没说拉我走了。”
那你还咱姥、咱姥,老她个太姥姥!周半夏暗暗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好想拿把刀冲去干她姥姥的!
“我那会儿不敢和爹说大姨背地里都说爹啥,我怕咱爹真不要咱娘了,就是如今我还是不敢说给爹听。
咱娘这里都老早说咱姥说话不顶用怕姥爷,要被咱爹知道连咱姥都不是好人,咱娘在咱爹跟前更没法做人了。”
天真!
爹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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