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计比苦肉计更好使,老叔到底不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叔老爷,“你瞅了,咱爹有被抽出血了?”

        顾老四说了老半天,好不容易说完,正等着听他二哥怎么说,一听这话,还有这语气,不由令他一愣。

        待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拍了拍自己屁股,“这儿有,大哥是后背,我瞅着老叔就不是假抽几下鞭子。

        我昨晚进去刚见着大哥趴着长凳上那会儿,大哥只穿着单衣,咱爹在里屋炕上趴着,也没穿厚衣衫。

        后来老叔不是让我快背咱爹回去了,还是咱二伯拿了件大氅给咱爹披上,我背咱爹回去,还是二伯搭了把手。

        到老院那会儿,二伯也没急着回老叔家,还是大堂哥他们仨放下大哥,扬青哥拉二伯,二伯才一起走了。

        等二伯他们走了,大嫂还想闹呢,没点眼力劲儿,不瞅二伯都说了大伯还在老叔家被叔老爷留下了。

        她还当这回和上回跪祠堂一样了,不瞅连咱爹都挨鞭子了,还是咱娘气得拿枕头砸过去,她才老实了。”

        唉,这是报应啊,非得要大侄女当长媳不可,又惯着、偏着的,愣是把大侄女惯得光长岁数,不长脑子。

        如今想掰正,谈何容易,还气啥,哪天不是这样子,顾二柱头疼地甩了甩头,“不管了,爱咋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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