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媳妇是长孙媳,老太太又怕马家不敢欺负大嫂,想立威怎么办,她就无理取闹地找了三郎媳妇。
三郎媳妇只是不小心打破一个碗,骂的那个难听的,三郎媳妇认错了,她还不依不饶罚三郎媳妇饿一顿。
结果不到半个月,大郎媳妇端菜,连菜带碗,啪的一声,在老爷子老太太眼皮下落在堂屋地上。
你猜老太太有何反应?她是当场拉下脸,可半句骂都没有的,只说了一句,毛毛糙糙,碎碎平安。”
这些事情,周半夏早听马珊提过,“所以说,偏心不得挤,看三郎对待老爷子老太太的态度便可见一斑。
一件件大小事积累一起,之前老爷子老太太当家,三堂嫂拿老太太没办法,装也要装个好孙媳好儿媳。
如今儿媳当家,再让老太太连吃的都掌控在手吧,老太太要不是还有爹这个孝顺儿子,看她理你一个太婆婆!”
确实如此,三郎媳妇这一年多来的举动就无不透露着试探了又试探婆家底线,而且三郎还是占媳妇那边。
“这么说来,我失策了。再等他们长房分家后,三郎两口子肯定不管父母公公婆婆,我拉三郎没意义了?”
“装什么糊涂!”周半夏佯怒上手拧住他耳垂,“还跟我来这一套,你哪次算计人还少于一举两得。
单单一个‘孝’字能压死人了,岂能不管,除非你大伯他们两口子不在,否则二老不可能跟爹娘过日子——”
“嘘~看破不说破,胎教,注意胎教。”说着顾文轩将自己的右手轻轻放在周半夏明显隆起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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